“我呸,你是什么尤物啊,原始年代的人吧。”郎白果然又开始作妖了,但这次是真的拦都拦不住。“我看你穿的倒挺好,说话怎么这么磕碜人呢,人长得都一股磕碜样。”郎白被银珩钳住,就剩两条腿还在蹦跶:“你要是我二大爷,我指定让你拿不到一份家产,锁都给你换了!”
二叔脸色很难看,但银珩拉都拉不住,上手捂他嘴还咬人。
“方旗,我们走,你都跟什么人在一块,都把你带坏了。”二叔脸黑成一条直线,终于忍无可忍,准备走人。
银珩企图通过新事物来转移他的注意力:“郎白,最近人民公园又装修了,你去不去?”
韩方旗和他二叔刚走到车前,就听着后面大喊了一句:“去他的二大爷!”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街道上,路灯明亮,却也驱不走寒意。郎白在前面踢着石子慢悠悠的走,后面银珩就像尾随的痴汉在他身后跟着,当着朋友身,操着父亲心。
他还在唱歌,虽然说不上好听还直打嗝,但他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这大概就是醉酒的快乐吧。凌晨三点的风很冷,郎白冻得直哆嗦,声音也在打颤。连打了几个喷嚏后,身上多了件外套。
“嗳,你不冷啊?”郎白扭头问旁边的银珩,“我没事,倒是你。”银珩撇过头去,故意躲避他的视线,又看似漫不经意的说了句:“穿上,别感冒了。”
郎白懵懵的,酒效还没过,像个小孩子,只会傻笑。
郎白:“我们俩要不玩游戏吧。”
他还是傻笑着,向他央求着玩游戏。
秉着不欺负傻醉人的原则,银珩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玩什么?”
“不知道……”刚才还算活泼的郎白一下子蔫了,声音也沉了下去,“总不能带你去抓妖怪吧,总部不会同意的……”他嘟囔着,银珩一句没听懂,什么妖怪的,总部的。
“剪刀石头布!”郎白后退一步,嘴里突然喊出来,向银珩面前伸出了剪刀手。“玩游戏,我出剪刀,你出布。”他看着银珩的眼睛,傻笑着。银珩叹了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