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堕者重新坐回座位,又翻阅着宪法。他突然又抬头看向少年:“人间传说过年的时候有头叫做‘年’的怪兽会出来捣乱,那么陛下何不去人间闹闹呢?”少年青筋暴起,切了一声,随即化为黑烟消散离去。
他又看看了空荡的几个座位,不经意问着:“西王母呢?太阴也不在。烛九阴也没来吗?”
“烛九阴不归属任意一方,我想你需要了解一下我们黑堂的历史与构造。”奋笔疾书的少女不停歇的写着,一本本厚厚的笔记令人骇然。
第九天堕者用手抵着下巴,沉思了。
“所以没有愿意去拿时刻之徽的?”
“时刻之徽被锁定了,除非他正常死亡,或者他主动剖开心脏。”
少女奋笔疾书,第九天堕者看着她,忧伤起来:“没想到你连名字也没有。”
少女的笔被捏断,愤愤不平的抬起头,推着她的眼镜:“在下中书君。现在你对我有名字了。”
第九天堕者突然又笑了一声:“我又不想认识你。”
他站起身挥挥手,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着:“时刻之徽不是随手得来的吗。”他将手直接伸进胸膛。本以为会满目血腥的中书君低下了头,不去看他。但是鲜血溅落的感觉迟迟未来,她慢慢抬起头。
随后瞳孔一缩。
第九天堕者的手融入了胸膛,随后——
他的胸膛散发出盈盈蓝光,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一块被蓝光包裹住的怀表。
第九天堕者的眼神愈发犀利起来,用着玩味的语气一字一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