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塞回这人的手机：“怎么啦？生气了？”

“没有。”盛奕丞垂眉，把手机收了回来，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你在跟谁打电话。”

“……”南宫皓一时答不上来，他不想跟盛奕丞说出对方的身份，但是也不想骗他。

盛奕丞抬眼看向他，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来：“不能说吗？”

“不是。”他立刻反驳，随后又叹了口气，却问了盛奕丞一个问题“盛队，你有谈过恋爱吗？”

盛奕丞眯了眯眼，似乎陷入了回忆：“没上大学之前有过一个女朋友，但是他不开心，所以就分开了。”

他当时也就十几岁，其实什么也不懂，会答应那个女孩纯粹只是觉得有了女朋友后就不会有人再给他递情书、表白……之类的，他向来觉得那些人很烦，然后那个女朋友还能帮他挡去很多人的打扰，挺方便的。

但是没多久，他就知道自己恋爱了的事，好长一段时间都情绪不对，整个人都是大写的不高兴，所以盛奕丞就和那个女孩分了。

那个时候女孩还挺伤心的，哭着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其实在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盛奕丞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心，到底什么是心？

只是这些，他都没打算跟南宫皓说。

南宫皓听了他的话，更多的注意力其实是在他口里的那个“他”，还有那天在盛奕丞办公室跟他通电话的那个应该是同一个人，他应该是盛奕丞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皓心里突然有些不太开心起来，他没有表现出来，暗暗的把这股莫名的情绪压了下去。

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盛奕丞：“她是我的第一任女朋友……其实我也就跟她谈过恋爱，不过这不是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