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奕丞抬眸扫了他一眼，站起身有些没灵魂的往浴室的方向走……

南宫皓抓着他的手臂，笑道：“一起洗，我帮你洗。”

……

辜晟看着电脑里的视频，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那是今天警局被袭击的监控，场面极其壮观。

肖煜也陪他一起看着，表情颇为夸张：“原来现在警局都这么不安全了吗？”

“何止。”辜晟把自己的手机丢出来给他看，那是羽笙的人发过来的信息“没有一个人落到警察手里，全都自杀了。”

警方不能刑讯逼供，但他们可以，落到他们手里的人，不怕说不出实话，可没有活人，他们再强也没有用。

“生命诚可贵啊，怎么这么不珍惜生命呢！”肖煜很是感慨的摇了摇头“你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说死就死都不带犹豫的，这也太狠了点吧。”

辜晟朝他摆了摆手，淡淡的说：“如果你一出生就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从小到大接触到的理念就是要不顾一切的完成任务，主人就是你的天，可以为了主人毫不犹豫的死去，自己的命不是命……那你就不会觉得这事很难理解了。”

肖煜不禁睁大眼睛：“真有这样的环境？”

辜晟点了点头：“那些小孩可能是孤儿，也有可能父母就是被组织所杀，为的就是将小孩与外界的联系切断，在他们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给他们灌输自己想要的理念，随着那些孩子渐渐长大，成长成他们需要的样子。”

肖煜不由得呲牙：“那些小孩好可怜啊。”

“别可怜他们了。”辜晟回过头，幽幽的看着肖煜“已经长大的那些小孩，每一个人手里都沾有无数的鲜血，没有人性，可以说是人形的杀人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