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凑到他身边，陪他一块儿看邮件：“就是觉得我们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他不知道现在的调查方向到底对不对，好像他们查到的这些都是别人想让他查的。

盛奕丞敲了敲自己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但我们也没有别的方向可以跟进。”

他们心里清楚这跟封驭城脱不了干系，问题是他们没有办法将封驭城揪出来，那也就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苏媚是现在唯一的切入点，相比起不知身份的封驭城，苏媚的目标会更大一点，而且她跟姜嫦的死肯定脱不了干系。

盛奕丞：“但是苏媚要给姜嫦下药并不容易。”

朗枂给出的尸检报告基本可以确定，姜嫦体内的麻醉剂是她自愿口服的，姜嫦虽不是一个警觉性多高的人，但苏媚应该没有能力让她信任。

将为人母的姜嫦，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会比平时更加的敏感，甚至有可能不愿意跟苏媚有任何接触，又怎么可能吃下苏媚给的食物。

南宫皓：“但凶手也不一定是苏媚。”

他们现在查到的疑点基本都往苏媚身上集中，杀人动机与能力，她都有，还曾出现过在案发现场，但是这并不能断定她就是凶手。

盛奕丞点头：“但一定是知情者。”

所以不管怎么样，依旧还是得把苏媚给揪出来。

辜晟电脑的另一端，见盛奕丞没再给自己回信息，也沉默了下来。

直到自己的手机亮了起来，收到一条肖煜发过来的消息，这才重新联系盛奕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