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闷哼了一声，老楚睁开了眼睛，沉稳的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迷茫。

“唔, 衍之……”

睁眼的那一刻，看着顾衍之紧抿的薄唇与红通通的眼眶，老楚心里一揪，慌里慌张地扶上了顾衍之的脸。

“衍之别哭，我，我没事……”

顾衍之拍开了他凑上来的手，皱眉思索了一下，很快便顺着老楚的思路理解了下去。

喊他衍之……这是老楚出来了？

刚才的晕倒是在换人吗？

但是……

顾衍之揉了揉眼睛，直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刚醒？”

在顾衍之狐疑的视线里，刚刚玩了一下骚操作的老楚吞了口口水，努力镇静地甩着锅。

“对，我刚醒。”

所以刚才光着屁-股去拽熊的傻家伙，才不是我。

将锅给甩出去后，看着顾衍之还带着些薄红的眼睛，老楚皱了皱眉，觉得好像不太对。

“衍之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现在又不是他第一次换人，衍之这次怎么这么紧张？

“还不是因为你……”

揉了揉昏昏涨涨的脑袋，顾衍之想起刚刚楚行风那傻透了的动作，突然话头一转，开始骗人。

“我刚才睁眼的时候，看见你光着屁-股在地上和这只熊扭秧歌。”

将床上的大熊抱了过来，顾衍之看着老楚缓缓瞪大了的眼睛，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跳得特别丑，把我给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