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他,想跟他永远在一起,一起去北京,上同一所大学,在那儿定居生活,拥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结果转头温思眠就上了他爸的床,拿着跟当初说好全然不同的录取通知书跟他提了分手,然后毫不留恋地一拍两散。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郑宴森掐着温思眠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要撕掉他脸上刺眼的笑,“以前跟着我爸是为了钱,现在勾引我又是为了什么?”
温思眠吃痛皱眉,嘴角的弧度淡了几分,但依旧扬着,好像任郑宴森怎么对他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委屈难受的样子。
“就当是我想赎罪,”他声音很轻,藏着不易觉察的颤抖,“给你一个报复我的机会。”
“那我爸呢,你不怕被他发现?”郑宴森用拇指抹开温思眠脸颊滑下来的精液,一语双关地嘲讽,“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喂不饱你了?”
温思眠被噎得没话,心想果然当律师的嘴皮子都厉害,专会挑人痛处踩。
“郑叔不会知道的。”温思眠垂着眼说,“我给他下了安眠药——平常他也吃,至少三小时内不会醒。”
郑宴森盯着温思眠看了许久,最后说:“温思眠,你就是贱。”
温思眠没反驳,伸手勾住郑宴森的脖子,闭着眼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