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先贴上来的,一切后果自然也该由他自己承担。
做到后面昏过去几次又醒来,温思眠被郑宴森抱起抵在墙上干。
两人身上的汗多得像又洗了一遍澡,湿湿滑滑的,温思眠抱不住郑宴森的脖子,每次往前想靠进郑宴森怀里就会立刻被压回瓷砖上,后背一片冰凉,冷得温思眠直打颤,一边难受一边在心里骂郑宴森小气,连抱一下都不行。
可能当过律师的人都比较斤斤计较吧。
不止,温思眠想,说话还难听。
做之前要骂他贱,嫌他脏,做了又咬着他的脖子问,不是被肏过很多次了,怎么下面还这么紧。
紧吗?
温思眠感觉下半身都被折腾得快没感觉了。
“也没有……很多次吧。”他有气无力地笑笑,“郑叔早就不行了。”
这话只是陈述事实,但落在郑宴森耳里,大概又会觉得他是在郑青峰那儿欲求不满了,所以才巴巴儿地找上儿子求肏。
还真挺犯贱的。
他俩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温思眠昏昏沉沉地想。
……要是当年没发生那些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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