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似乎骂了句什么上前,他平平静静张口说:“闹够了?让开。”
他像是在看着陌生人,淡漠疏离,轻飘飘的只说了五个字,季疏闻言微征不做声瞳孔骤缩紧。
时燕索性越过他拖着顾与修转身往电梯口去,一个眼神也没有多停留。
两个人走到电梯里静静的谁都没开口,时燕手一松瞧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吐出半口气,转头吩咐道:“以后离今天那个人远一点。”
顾与修“嗯”了声也不多过问,声音轻飘飘的。
他们刚下了楼,韩之白却追上来。
时燕眼见那辆车窜出来堪堪撞上用力踩下刹车,“砰”危险停住。他眼睁睁看着见韩之白推开车门连抱带扛把副驾上的人带走。
想来疯子大概都是有共同属性的。
没想到姓韩的还能在停车场还能把人带走,简直就是胡闹。时燕慢慢吐出半口气,一根指头扶着眉骨有些头疼,转眼瞥见后视镜渐近的人影神色凝固,他摇上车窗,踩着油门丢下轰轰的车尾气高速开出酒店。
迈腾拐了几个弯开上大道在下班的车流缓慢移动,时燕握着方向盘指节僵硬,这个时间段鸣笛不断,车里空气烦闷,他拧紧眉梢顺手取过抽屉里的冰水拧开,一不当心撒了半身。
“疯子!”他突然低低骂了句丢开瓶子,别过头掐住自己的眉心闭上眼,面色沉沉浸泡在日落血色的余温中暗不可捉摸。
日暮将晚,太阳快下山了。
入夜,店里打烊,一桌人正在玩梭哈。
“草花A。”
“红心2。”
几局下来程姑娘手气好,顾与修是个牌白痴,轮到时燕,他翻过一张牌,两手空空,十分镇定:“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