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早就把他摸透了,臭德行吧。
他打字到:吃完饭来我家,或者我去你家,预习明天的上课内容。
乐知攸瘪嘴,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捞过一个抱枕抱进怀里。
他想,好像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初中的生活比起小学要充实许多,一天八节课,还有早读。
乐知攸在开学两星期后就跟班主任申请换座位了,明面上的理由是:坐在第五排听不清老师讲课,自己听力不太好。
班主任把他调到了第二排。
其实真实的理由是:除了何承南爱找他讲话打扰他学习外,这个人还特别喜欢偷吃东西。趁着老师板书,或者老师不在教室里时,就会把桌肚里口味奇多的各种零食翻出来,做贼刺激似的往嘴里扔。
乐知攸好烦他。
尤其偷吃辣条时,更烦了!
但是他不想和任何人起任何可能性的冲突,不偷摸告状,也不匿名举报,他就只想把座位换走。
一开始何承南还堵过乐知攸。
因为接替乐知攸成为他同桌的是副班长,别说偷吃,就是上课睡觉都要被笔尖扎醒,不听劝就记班级日志,等着被老班叫去训话、写检讨、找家长三连。
何承南认准是乐知攸告发自己,于是班主任才会派班委来监督自己,一天天的贼几把烦。
乐知攸坦荡荡:“我没有。”
何承南嗤笑:“我信你?”
那不信也没有办法,乐知攸不再理他,转头更是把这事儿忘了。
他沉浸在哀悼的心情中抑郁好几天:他错过了今年运动会项目中立定跳远的报名。
当时班里热闹哄哄,所有项目一溜儿看下来,乐知攸能参加的或许就只有立定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