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躺在沙发里,浑身热得仿佛着火,他口干舌燥,小腹里像兜着一汪沉甸甸的水儿,一阵阵地灼烧,让他忍不住屈起双腿蜷缩成一团。
他哼到:“我……我觉得我应该是个 Omega。”
江语失笑:“Alpha 分化会暴躁,会忍不住一直吃东西,他们牙痒。”
“真的吗?那、那会……啃桌子吗?”
“会,你说会就会。”
江语为他披了一张毯子,怕他在空调屋里出汗又受凉。
她摸摸乐知攸的额头,听他嗅着鼻子小声道:“妈,你好香啊。”
江语笑道:“闻见了?”
“嗯,好好闻,我好喜欢。”
“那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后颈。”
乐知攸翻个身趴到抱枕上,发梢微微浸着汗湿,他埋下头,把脖子完全地展露给江语。
按照正常流程,在能闻见信息素的味道后就表示分化已完成,此时朝着肿起来的、兴奋的腺体扎上一针,Omega 的人生第一次发情期就算顺利度过,接下来休息十分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活如常。
但是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
乐知攸还在熊熊大火中煎熬,心想,原来这么好的吗?打抑制剂都不会痛吗?
“乐乐,” 江语看着乐知攸的脖子,眉心微蹙,“你闻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乐知攸恍然一愣,赶紧使劲儿吸吸鼻子,却除了栀子花香什么都没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