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被牵到了一辆粉色的mini小车前,这未免也太卡通了,是马卡龙小圆饼生产的玩具车吗?
祁开打开副驾车门:“代步完全没问题,以后风里雨里我都能来找你。等哪天被我们俩折腾坏了,再换新的。”
乐知攸呆呆傻傻地坐进车里,中控在放《结婚进行曲》,还是他本人亲自拉大锯的版本,难听得想跳车逃跑。
祁开也坐进来,对他笑,叫他宝,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帅得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乐知攸的小命。
乐知攸终于回神,心头狠狠一跳:“我们结婚了?那我的病呢?我治好了吗?”
祁开不答,笑容逐渐诡异。
乐知攸急了:“我治好了吗?如果我没治好,我---”
“没治好也没关系。”
祁开扭曲的声音像一刃刀尖刺进心脏,他说:“我就算摘除腺体,我也不会离开你。”
梦境的结尾还是和前两次一样。
乐知攸汗泪不止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他喊“不要!”时的慌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诚不欺我。
乐知攸瘫软片刻,虚弱地到处摸摸,摸到了小狗娃娃后救命般抱得紧紧。
吓死他了,还能不能行了。
“咔哒”轻响,路棠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柚子蔫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放空,遂小声道:“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