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何承南把苹果鲜花递上,“给。”
乐知攸干脆地接过来,不想重演那些历经过数次的推推搡搡,回身交给路棠后又折回来,言简意赅道:“本来我对你还有一丝愧疚之心,我一直---”
“你不用对我愧疚。”何承南温声打断他,深情款款道,“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应该已经认识到了吧,你和祁开根本不合适。”
乐知攸索性问:“…………怎么个不合适法?”
“你身上,”何承南深嗅一口,“一丝咖啡味都没有。”
乐知攸眯起眼。
他已经两天没被咬过了,为了让咬痕愈合,以便发情期时再咬,所以身上没有祁开的味道不奇怪。
但是,何承南怎么会知道他被咬过?
面对乐知攸疑惑又充满防备的眼神,何承南主动交底:“有一天上午,我看到祁开从伯温出来,我想知道他和谁去开的房。”
乐知攸灵光一闪,陡然回想起那一幕:重逢翌日,祁开离开酒店去给他买新衣服的时候,有一个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来敲门,行为鬼祟,一语不发,敲完就跑。
乐知攸拧着眉:“你怎么知道房间号的?”
“我爸是那家伯温的总管事。我在前台没查到祁开,查到你了。我当时真不敢相信,非得要亲眼确认过才行。”
乐知攸几次张口都无话可说。
他的祁开也曾做过类似的事情,查他的名字,再去堵人,哪怕对方是女生,祁开也要亲眼确认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