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顿了一下,抬起脸直起身,又把自己往主驾方向挤挤,说:“我暂时没法用信息素安抚你,你看亲一亲能行吗?”
当然行。
就是得亲得久一点,亲得难分难舍一点。
比起祁开只有物理安抚,拥有双重慰藉的乐知攸这下是彻底缓过来了,他抿着热胀胀的唇瓣再度自我检讨:“你还在忙,就跑过来了。”
祁开还是那句话:“忙里偷闲。”
有些情话虽然拐弯抹角,但依旧甜进心坎儿里。
乐知攸心知肚明,他说:“我知道你肯定会过来的,如果你没过来,那我就过去。”
祁开又来吻他,手指轻抚在他后颈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摸到浅浅的咬痕。
毫无预兆,乐知攸猛地被摁住脑袋,被迫将整段脖颈呈现在Alpha的视线里。
脆弱的腺体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在被犬齿咬破的一瞬间泌出一缕缕猩红的鲜血。
苦咖啡呈几倍之势充盈在这方狭小的车厢里,浓郁得几乎能在空气中凝成液体流出来。
乐知攸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的信息素注入,只可怜兮兮地忍受了两秒钟就被席卷得彻底崩溃。
精神在一息之间被抛向高潮,而身体根本来不及准备,还不等反应过来,眼泪就爬了满脸,才换的裤子也伴随着拖长的哀叫染上了一片濡湿。
被咬到射---对他来说,应该是被咬到滑出来,是乐知攸阅文无数也未曾阅到过的粗暴情节。
有那么几秒钟,或者几分钟,乐知攸爽到魂飞魄散,甚至以为自己被吃掉了。
他抽噎着回过神,泪眼蒙蒙,小声质问祁开道:“你、你干嘛啊。”
祁开舔着牙齿,眼里流露出的占有欲几乎可以用凶狠来形容。
接吻给与的安全感太少,对Alpha来说,只有标记才能安抚住心底的不安。
“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