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哭喘一声,张口就在祁开的肩膀上咬下一圈愤愤至极的牙齿印!
祁开毫不在意,低头朝竖在两人之间的、被一条花手绢绑住的小柚子看去,越瞧越得意,简直要得意死了---他,说到做到,当初承诺“会好的”,如今不过只尝试了一次,他就成功让这只枯萎了好几年的小柚子重新苏醒过来,生机勃勃且生龙活虎,甚至因为汁水泛滥成了灾,怕久旱甘霖过了头,他还贴心地用一条手绢贴着柚子根儿扎起一朵蝴蝶结,确保这颗小柚子能快乐又茁壮。
这就是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庆祝的事情。
当时乐知攸被信息素压制着,浓烈却不激烈,像温柔的强制,也仿佛一个用力的拥抱,迫使乐知攸除了臣服,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都想不了。
他无暇再去害怕自己的身体给不出反应,而他满心恐惧的尴尬场面也没有出现。
相反的,乐知攸全然沉浸在祁开带给自己的刺激中,是祁开啊,是他的祁开,正在用温热的口腔包容他,让他享受到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所以轻而易举的,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乐知攸就重拾了“射”的能力,让他之前的推推搡搡和死活不肯显得格外多余,不怪祁开抹着嘴角直起身后,毫不犹豫地就送他一句嫌弃:“笨死你得了。”
热烈的庆祝进行了好半天,乐知攸都射累了。
祁开低下头吻他,诱哄一样问废话:“想不想回床上?”
乐知攸顶着红鼻头哭求:“想。”
“可是我账还没算完,怎么办。”
怎么又算起账来了?
哦,对,乐知攸慢好几拍地想起来了,之前就是因为他吵吵庆祝快快结束吧,于是被绑上了花手绢,绑完,祁开说,庆祝结束了,顿了顿,不等乐知攸松口气就接着道,现在开始算算账。
Alpha的嘴,骗Omega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