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伸出双手,将失声大哭的乐知攸紧紧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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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灰的小窗只能透进来几缕微弱的光线。
这到底是个什么杂物间乐知攸不清楚,祁开牵着他,他就跟着一起藏进来了。
巨大的纸箱和铁架散发出陈旧的味道,祁开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把乐知攸抱到腿上,牢牢地搂着。
好安静,雨声也听不见,拿铁的醇香一点点漫开在这方谁也不知道的小天地里。
乐知攸也抱着祁开,受了伤的额头忍着疼也想要埋进颈窝里蹭蹭,怀抱潮湿又烫,有一只温柔的手掌心抚在后背上拍拍,把乐知攸止不住的呜咽慢慢拍没。
几分钟,或许十几分钟,安静的时间里只用来拥抱和接吻。
“祁开。”乐知攸小声地叫他,“你没有不要我。”
祁开快把乐知攸揉碎。
“你不要我,也来不及了。”
乐知攸又去亲祁开的唇,一下一下乖巧地贴上去,含着慢慢地吮,依旧不停地、满心恋恋地叫着祁开的名字,祁开祁开,又把自己叫得泪流满面。
苦咖啡压过甜牛奶,乐知攸说不出话来了。
他被祁开吻着,一直到濒临窒息的前一秒才被放过。
祁开的声音不好听了,粗糙又沙哑,他贴着乐知攸的脸,像说悄悄话一样:“我为什么不要你。”
乐知攸无声地抽噎着,手指抓在球衣的15号数字上,抓皱了。
信息素里的悲伤把两个人全都淹没,祁开埋进乐知攸的肩窝里,骂他:“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