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就在窗边干他,慢条斯理地,不知道吃起哪门子飞醋,连哄带威胁,非要乐知攸讲情话给他听。
乐知攸就讲:“祁开,我爱你。”
祁开“嗯”一声,奖励似的,干得更深一点,问:“还有呢。”
乐知攸晕着红脸颊,神魂颠倒:“小狗,我好爱你。”
祁开受用的不得了,明明喜欢得都要把人干死了,偏还要作恶,用那句每次在窗边做的时候都会拿出来吓人的话,再吓一吓他。
“宝儿。”
“嗯、嗯嗯,我爱你,我好爱你。”
祁开噙着坏笑,先吻一口,再道:“要是玻璃碎了,我们就一起掉下去。”
毫无意外,不论多少次,乐知攸都会一下子被吓去高潮,全身都把祁开缠得紧紧的,半晌才能回过神儿来。
他指责:“你又、又这样!”
轮到祁开有恃无恐:“嗯,还爱我么。”
乐知攸就乖乖地献吻,什么都甘愿一样:“爱。”
暮色四起,夜色笼罩住云泞,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步行街的小酒馆里,何承南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对这个乌鸡鲅鱼的云大受够了。
有人好奇地侧目,瞧他头顶的白纱布,也瞧他烦躁不堪的表情恨不得砸碎酒瓶。
早晨出院前,发了个帖子,发完爽了,爱咋咋地吧,亲爹的工作丢了,兄弟进去了,自己也要被迫转学,举家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