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点点头道:“去了之后多跟大皇子商量,让纳兰也给你出些主意,记住一点:我们不急,着急的是草原诸部”
“能够和谈就和谈,毕竟一场战争下来,不死要死伤多少军人和百姓你有的是时间,不要着急。”
“和谈?”李夜一楞,心道未战先说和谈,这是何意?
“就是和谈,但也是基于现在的基础,就是草原诸部退出原定疆界,归还占领的三个边镇,其它的都可以谈。”先生淡淡地说道。
“这是皇朝的底线,不容跨越。”先生加重了口气。
李夜看着地图,凝声回道:“这个皇主已经跟我说过,弟子明白。”
“先生,我也要跟哥哥去南疆,他这一回来呆不了几天,又要离开,要是母亲知道估计又得哭上好几回。”
沐沐嘟起了嘴巴,看着先生。
先生看着她笑了笑,道:“让你进来听,就是让你跟夜儿一起去,毕竟你已经是金丹八重的境界,可以在战场上历练自己。”
“相信草原诸部的战士和将领都伤不了你,你自己要小心,一切听从夜儿的安排,否则大皇子会按军法处罚你。”
沐沐听完高兴地跳了起来,拉着李夜的手说:“沐沐一定听话,决不会乱跑的。”
李夜摇摇头,心道先生怎么会同意这个小霸王跟自己去南疆,这不是成心添乱么?
先生似乎知道李夜的心思,笑道:“其之前沐沐跟梧桐都可以去历练,但是梧桐是公主,她去不去一要听皇主的意见,再一个还要看唐秋雨的安排。”
“沐沐老是呆在这皇城之中,对她以后的修行也没有多少帮助。”
第一天,先生跟李夜讲解了《孙子兵法》始计篇。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第二天,先生跟李夜讲解了《孙子兵法》作战篇。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第三天,天没亮,李夜就跟先生坐着马车出了门。
今天上对皇主来说,对李夜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对于满朝文武来说,更是一个神秘的日子。
因为今日是新国师就任大典,被皇主寻藏了五年的新任国师就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考虑到人多口杂,先生和李夜在众臣来到之前,便早早入了宫门。
本来还不到打开宫门时间的禁卫,见到是国师的马车,便匆匆放行,仿佛是早就接到了放行的命令一般。
辰时过半,宫门结集的众臣鱼贯上朝,辰时将尽,皇主也在大太监严无血的侍候下坐在了金殿之上。
低头看了看站满了朝堂的群臣,皇主夏长风淡淡地笑了起来。
群众见皇主落坐,大太监宣仪,群臣拜辑行礼,三呼万岁,皇主点头回礼,群臣依次站列,朝会开始。
“朕看了看,今日早朝来的人数最多,众臣竟无一人告假,看来朝臣们还是心系南疆,朕甚是欣慰。”
皇主不急不慢地说着,却让左相和右相心中一惊。
他们自然知道这帮众臣今日急着上朝是所为何事,哪里象是皇主口中所说,心系国事!”
左相王明义站了出来,弯腰行礼道:“五域安宁了二十来年,近日南疆再起狼烟,给南域面姓带来了数不清的灾难,我等自当奋不顾身,为君分忧,为民请命。”
右相龙惊云亦出列行礼,同道:“臣以为左右所言在理,五域中已经按皇朝的要求结集了五万兵马,即可便可驰援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