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抖?”段缚按住段逸的腿根,试图让他停下,然而将一挨上,段逸便反射性地开始挣扎,他以为段缚还要来,忙着求饶,声音又闷又软,受了委屈一般,“不……”
太奇怪了。
这跟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时候除了痛,只剩下无边际的惶恐,哪里像现在这般,情意相通后的性爱给他带来的是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与满足,不过又超出了他对性刺激的接受能力,所以他的确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
“呜……”段逸感到有东西忽然从穴里涌出来,顿时漫出一声细微而嘶哑的呜咽,他完全趴下去,侧过身,合拢了腿遮掩,然而却无济于事,白浊液体开始沿着腿根往下滑,又湿又痒。
“爸爸……爸爸……”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遍一遍无助地唤段缚。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已把这泥泞不堪、让他羞愤的情状尽收眼底,还饶有兴味地抚了抚他汗津津的腰背。
段逸扯过被子藏住脸和小半截身体,不满地嘟囔:“难受。”下体滑腻腻的,还残留着异物感,很不舒服。
“乖,”段缚给他盖好被子,“我去给浴缸放水。”
“嗯……”
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段逸趴着缓了会儿神,过了一两分钟后,他终于清醒了些许,力气也恢复了些,尽管浑身散架了一般酸痛,他还是忍不住在床上翻滚了一圈,眼睛里藏着点小激动与窃喜。
脚踢了踢被子,一连串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顿时传入耳里,他一怔,好奇地坐起身,看见床沿垂挂着的西装外套,快要掉下去了,他就捞了一把。
一块腕表从口袋里掉出来。
银色表带,连起一块机械表盘,款式很低调,看起来和普通手表没有什么差别。引人注意的是表盘侧沿有一块暗红色污迹,似乎是液体飞溅到上面然后干涸留下的。
段逸抠了抠,那块污迹很快便散落成固体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