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意打了一下他的手,小声骂了一句坏蛋,但也没阻止那只手继续在自己身上干坏事。
两个人在空调房里懒懒地依偎,不怎么说话,也暂时不急着做更多,只是抱着,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亲密无间的拥抱总是会让人沉溺的,做爱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下一步,他们都知道。
陶知意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郑君里怀里,拉开他的睡裤,一边接吻一边帮他手淫。
郑君里喘得很性感,既像是忍耐失败,又像是在故意喘给谁听,陶知意甚至觉得,自己光是听着先生的声音就能高潮。
可他的先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陶知意自慰的经验少得可怜,动作笨拙不得章法,更别说玩什么花样了,全靠郑君里言传身教,告诉他摸哪里更有感觉,怎么摸会更快打出来。
“这里握紧一点,”郑君里牵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教他把拇指和食指圈成环,箍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转动,沙哑地叹了一声,“……会有想射的感觉。”
郑君里几乎硬了一晚上,从和陶知意一起洗澡开始就在半勃状态,抱着他的时候更是控制不了,此刻肉茎早已狰狞地硬着,阴囊沉甸甸地坠在下面,蓄满了亟待喷发的精液。
他低头,嘴唇碰了碰陶知意的耳朵,手把手地教他:“不要直上直下地套,也摸摸下面的囊袋,快射的时候会胀起来。”
男人腰腹肌肉紧绷,额头和鼻尖上沁出一层薄汗,呼吸早就乱了,明明说着直白放浪的话,看向陶知意的眼神里却只有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