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都知道啊,我还以为您真的不关心这些呢……头儿,你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换做平时黎挚肯定是一个眼刀甩过去,但今天却破天荒地问道:“哪里不一样?”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以前南楼的打架斗殴事件也不少,周思木三天两头过来监视一通,您要不懒得管,要不直接一刀切。这种因为某件事给其他人下马威的情况,实在是太罕见了。”
有时候牧鱼甚至觉得黎挚毫不关心南楼的大事小事,但他心里门清,只是不想也不屑于去管理这样的事情罢了。
“说得夸张一点,以前的您就像个脱离世俗的神仙,我们凡人的事您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根本懒得管,也好像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这次不一样啊,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情绪这么激动,也好像是您第一次亲口放狠话,以往可不是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人……”
牧鱼说着说着犹豫起来后半句话要不要说,虽然黎挚对二者关系的态度暧昧,但十分钟前才放过狠话说不要让他听见议论,如果现在牧鱼真的在他面前感叹出什么“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可能直接被黎挚一脚踹飞。
“我们头儿可不是为了某件事才变的,”门口突然响起池誉的声音,“是为了我这个人,对吧?”
牧鱼一回头就看见池誉倚在门边,黎挚也面色如常,看样子他已经在那待了有一段时间,刚刚那一番中二又透着彩虹屁的言论全都被他听了去。
幸好没说什么爱情,不然现在踹在他身上的就是两脚,脚脚致命。
池誉的表情有些复杂,可以说是真诚又执着地看着黎挚。黎挚被他盯过很多次,这种的却是第一次见,一时有些恍惚。
“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听的人怎么理解就是什么意思,让外界对我和池誉的关系猜测更加混乱也不是什么坏事,”黎挚道,“但牧鱼,你给我正常一点,不要总是用那样的眼神在我和他之间转。”
“是的,”池誉轻声附和,“我和他暂时还没什么。”
“也不会有。”黎挚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