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画面,一个美丽的男孩全身赤裸着被绑在椅子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嘴角噙着笑,他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紧接着他将男孩身上的器官一个一个的割了下来......
整个过程男人表现得十分优雅,他动作缓慢,好像面前得不是人只是一块牛肉。男孩的舌头最先被割断,只能发出惨烈地呜咽声。
一滴冷汗从额前留下,林葳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像刚才经历了一场酷刑。他双眼猩红,急促地呼吸将他拽回现实,他的眼神也逐渐由惶恐恢复清明。
林葳猛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他抬手盖住眼睛。
该死的!
***
林葳上楼后发现森予并不在他自己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确定人不在后,他才松了口气。林葳走近浴室,冷冷地看着镜子中的那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很是厌恶。
至少不能让森予看到自己现在的鬼样子。
被冷汗浸湿的后背传来一阵粘腻感,林葳将衣服脱下,热水从头浇到脚,不适的情绪被热水一点一点冲走,眼睛也被水浸湿有些刺痛。林葳心想,趁现在他要把自己重新塞进另外一个套子里,森予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人,他要怎么应对他?
这个澡硬是洗了半个钟头,等林葳出来的时候,他发现森予正背对着他,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被他脱去,森予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口被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尊雕像,整个人同窗外的黑色夜幕融为一体,都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