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灿不得不又率领大军返回新野,驱赶了这三人,这才稳住阵脚。
初时,镇南将军萧擒虎未知熊文灿虚实,还道这一次义军是吃了官兵突袭的亏,只是以双方小打小闹的判断汇报了上去。
那吕维祺本不知兵,又远在千里之外,如何知南阳情况如何?所以这才有吕维祺先前一带而过的说辞。
只是吕维祺不知兵,可是张顺知兵呀。
官兵这边一动,他就知道这动向不对。
张顺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值知道义军和官兵从占据地域、人员、物资以及军队数量上的巨大差距。
所以他才尽量以快打慢,在这个老迈腐朽的帝国反应过来之前获得足以自保的稳固地盘。
只是世界上的事儿,岂能尽如人意?
就在张顺准备与官兵争夺陕西的关键时刻,结果却出现了如此意外。
如果一个处理不当,恐怕整个义军都有覆灭之虞。
见微知著,仅从湖广巡抚熊文灿的异动之中,张顺品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到底是湖广巡抚熊文灿一人冒险出兵,还是朝廷蓄谋已久?
假如是朝廷蓄谋已久,这一次又准备了多少兵马,又准备如何进攻?
瞬间张顺就想了很多,一股冷汗止不住从张顺额头上冒了出来。
“怎么了,舜王殿下?”吕维祺见张顺神色不对,不由奇怪的问道。
“哦,没事,只是有些惊讶!”张顺心思一转,心道:一切还都是猜想,且不可自乱阵脚。
于是,他便打个哈哈,以免因为自己无端猜测动摇了军心。
双方稍作客套以后,张顺便快刀斩乱麻的下令道:“本王之所以召诸位前来,一来准备回头接收陕西之地,二来准备巩固已经占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