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它打扰你画画。”
“瞎说,你就欺负它不会说话,明明你才是最碍事的那一个。”
顾禾弯弯眼睛,低头亲了一口谢北沅的喉结,而后低头开始解谢北沅衬衫的扣子。
顾禾动作很慢,解开第一颗的时候,他抬眼看着谢北沅,问:
“那只小阿拉有名字吗?”
谢北沅手搭在顾禾腰上,任他动作:
“你起。”
顾禾想了想,半开玩笑地提议道:
“叫小北或者沅沅好不好?或者直接叫北沅怎么样?”
谢北沅弯起唇角:
“你把我的名字给他了,那我怎么办?”
“换一个呗。”
顾禾笑弯了眼睛,露出了躲在羊皮下的小狐狸尾巴。
“比如?”
谢北沅微微挑了眉。
“比如……”
顾禾突然压低了声音,他凑到谢北沅耳边,暧昧又诱惑地小声留下两个字:
“老公。”
话音刚落,顾禾仿佛听到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接着,顾禾眼前画面翻腾,后背落在了柔软的床上。
那一刻,顾禾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好像闯祸了。
但顾禾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兴奋。
他吻着谢北沅的喉结,手撩开谢北沅衣摆时,他听见这人略显沙哑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