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心里酸成了一片,摸摸他头:“我不走。”
但我也不能跟你更近了。
“你也不能因此就搞那种‘我要躲着你不跟你接近’的戏码,太狗血了。”海远像是才反应过来,也在刹那间理清楚了路野在躲什么。
路野说:“我现在这种状态不对,我不能由着我自己。”
海远说:“那你可真懂事,你这么懂事,求你由着我行不行?一切行动听远哥的,行吗路野?”
路野考虑了下,说“你还什么都不懂”会被海远怎么处刑。
海远说:“反正你不能疏远我,不搞这一套不行么?人生难题千千万,最烦的就是明明好好的就没问题,偏偏要躲来躲去给我制造难题。能不能不加戏了,人家加戏有钱拿,你加戏你不开心我也难过。而且我就你一个朋友了,很可怜的。”
路野笑了笑说:“好。”
海远说:“那你睡会儿吧,用我妈的话来说,这一晚上不睡,你是打算白日飞升了。”
路野睡得模模糊糊不太.安稳,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有人敲门。
海远刚洗漱完,去开门。
拧了下把手他才发现昨天为了把路野留住把门从里头反锁了。
他又走回床边拿了钥匙,走门跟前。九点多了,应该是马叔,下午海珍就回来了。
海远把钥匙插进去拧了两下,朝里拉门把手。
然后看清了外头的人……
海远啪地把门又拍上了。
声音太大,路野被吵醒,迷糊着看海远:“怎么了?”
海远忙冲路野嘘了一下。
外头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说话,声音很有威严:“干什么呢在里头?开门。”
路野皱了下眉:“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