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迎顿住了,抿起了唇。
他心跳声音大的有点吓人,他都怕吓到离他只有五公分距离的陶与舒。
可陶与舒看了他两秒,大概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睛,却突然将手覆到他胸膛上捂了捂,抬起眼一笑,漂亮又狡黠的一张脸,“你心跳声音好快。”
他指尖像点燃了一把燎原的火,迟迎身体和声音都紧绷。
半晌,他找回声音,问:“是吗?”
陶与舒一个“是”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猛的抱起来放在了腿上,迟迎向后靠在沙发上,箍着他腰,自下而上的仰着头深深的吻他。
舌尖从陶与舒唇缝扫过,再到饱满的唇峰,最后向小巧的菱形嘴唇里探进去,他就这样珍而重之又近乎急躁粗暴的吻他。
夏天穿的薄,他们比任何一次都隔的近。
陶与舒几乎跨坐在他身上,年轻男孩子皮肤上丰沛的热量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传过来,空气又热又烫,像快要烧起来。
他没办法招架,差点溺在这个深长的吻里不能呼吸,一直到衬衣的下摆因不算太温柔的动作而卷起来,腰上覆上一只掌心有些烫的手。
他整个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陶与舒腰很细,因为体重太轻,腰线延绵到小腹处还有一点些微的凹陷,但一点不显得干瘦。
掌心底下的那一截腰肌骨温热,皮肤滑腻的留手,迟迎顿时就舍不得拿开了。
陶与舒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换气,只觉得快要憋死,耳朵根连同大片的脖颈和锁骨都因缺氧而泛红。
可慢慢的放松下来,他也渐渐得了趣,觉得这样好舒服,唇齿间不自觉逸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