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方方正正的,看起来像个光碟,包装完好且精美,但陶与舒不记得自已有过什么光碟。
不是他的,就只有可能是迟迎的了。
之前迟迎过生日,陶与舒手足无措,第一次学着给人挑生日礼物,难免有点病急乱投医,Dova说迟迎可能喜欢听歌,他就找关系去弄了个歌王的光碟作礼物送了,迟迎当时的说辞是很喜欢,可陶与舒后来细想,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真正在一起生活这段时间,陶与舒并没有发现迟迎这个人有什么听歌的喜好,暗自思索一番,怀疑迟迎当时说喜欢很可能只是给他点面子罢了。
想到这里,陶与舒将这张光碟翻了一个面,想看看封面的字。
这一看见,他眼睛就微微睁大了。
迟迎收拾完进来的时候,陶与舒趴在床上,下巴枕在左手背上,正垂眸看着什么东西。
房间里暖气温度已经上来了,他就只穿一套不厚的棉质睡衣,一条腿翘着,裤腿的布料滑下来一点,露出一截白腻的小腿。
迟迎走过去,单腿虚虚压上床边,俯身过去,在他背上揉了揉,“看什么呢?”
陶与舒被摸的有点痒,扭着腰想躲,可床就这么大一点地方,他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这一扭一动更觉得麻,“痒!别摸……”
迟迎低低笑了两声,却并没有很听话的“不摸”,只是换了个地方,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越过腰线,去揉他的肚子。
陶与舒晚上吃的不少,刚吃完就懒懒的瘫在这里没有动,小腹还有一点轻微的凸起,摸起来很软,又滑腻的留手,迟迎就又多摸了一会儿。
陶与舒终于有点受不了了,手肘撑着床板,转过脸来,脸上是很明显的红,嘴唇张合几下,显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以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说“流氓”肯定不太合适,毕竟更流氓的又不是没有做过,还比这要过火很多,陶与舒憋了两秒,又想起正事,费劲的把一直拿在手上的东西举起来拿过来,给迟迎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