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轻轻扶在头上,杜枭身子一颤,诧异又小心地睁开眼,哽咽说,“你能救我吗。”
金茶被面前孩子的眼神刺得心疼。
现在还不行,暴露了身份,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不知好歹的小子!”杜老板的吼声从门外传来,一脚踹开铁门,拎起杜枭的头发,把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老板…”金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
“滚出去,这没你的事。”杜老板扇了金茶一耳光,“人呢!把他送进管教院里,什么时候听话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金茶扶着肿了的半张脸,咬着嘴唇地看着杜枭被几个壮汉拖走,临走时杜枭空洞无助的眼神,直到现在金茶还记着。
手表上显示了新简讯。
金茶给窝在床里睡着的杜枭掖了掖被子,走到洗手间打开淋浴龙头放水,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是我,红桃K。最后一批交易完成,明中午回国。”
“大鬼安排了什么新脚。”
“4月27号,潮湾码头。”
“小鬼怎么样。”
“喝醉了睡着。”
“我们会去码头截那批货,其他照常。”
“是。”
总部定义杜老板是扑克牌里的‘大鬼’,杜枭就是他们眼里的‘小鬼’。
金茶刚扔下手机,随便冲了冲身上,拿毛巾擦着头出了浴室,刚打开浴室门,杜枭正戳在门口。
金茶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问,“上厕所?”
杜枭揉着眼睛,懒懒问,“你在打电话吗?”
金茶把手机扔给杜枭,“贪吃蛇好难,死活也过不去,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