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这么想,任与骞也曾那么想,今年年初回去时,他还同爷爷奶奶抗议了,但任老太太铁血手腕,疼孙子是真的。想管教任与骞也是真的。
今时不同往日,任与骞也不知道想法是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他脱口而出,“我不回,宁市挺好的啊。”
徐青曼没想到这也会被拒绝,她顾不上这是在深夜的街道上,只想把话说清楚,“任与骞,这宁市是很好,但你的成绩也够烂,一开始我和你爷爷奶奶想法一样,你不闹事儿就成,但现在,我告诉你,我看不下去了。”
“你看不看得下去关我什么事啊,”任与骞看着徐青曼,表情桀骜不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我。”
徐青曼是谁?那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徐女士,眼下情绪平复下来,任与骞在她眼里就是个叛逆期没过的小孩儿,她嘴角露出一个笑,在嘲讽任与骞的天真。
徐青曼深吸一口气,道:“行,那你就继续烂着吧,我不来收拾你,也迟早有人来收拾你。”
就如同当初他得老老实实来宁市,现在他就得老老实实回京城。
徐青曼知道今天她没有办法同任与骞心平气和的谈话,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她理了理大衣,同几人告别后便转身上了树下的车。
很快,那辆黑色的轿车便驶离了这条街道。
这时候在场的另外两人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