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咬紧了嘴唇,手指用力地蜷在腿侧,浑身都在发抖,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不多时唇上出现一抹血色。
林姨看见了,心头猛地一跳,“小舟,你这是做什么?!都咬出血了!”
她扯着叶容舟坐下,又拿出棉签给叶容舟细致的止血,嘴里念叨着造孽,不多时就往下掉了几滴眼泪。
早上五点多,李姨就出现在了厨房,她在准备中午的便当,李叔有晨练的习惯,这时也醒了,先给妻子在厨房打下手。
夫妻俩闲聊了起来,说的还是任与骞。
李姨脸上满是欣慰,“这与骞变化是真的大,昨晚巴巴地跑我跟前让我今天多准备两个容舟喜欢的菜,挺好的,知道心疼人了。”
李叔也跟着妻子笑。
并不是说任与骞以前不好,只是到底是大家族里的少爷,性子好是性子好,但自幼就是众星捧月般长大,你指望他有多心疼人是不可能的。
会疼人的任大少爷六点出头就起来了,他昨晚睡觉都在想怎么哄小同桌,到了梦里都是叶容舟跟他冷战的画面,导致他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醒了之后也没心情再睡回笼觉。
任与骞随意吃了两口早饭,就去看便当盒里的饭菜。
李姨看他这么上心,忍不住发笑,“好了,看什么看啊,都是容舟喜欢的。”她又说:“这菜放一上午就得冷,加热以后味道肯定不如刚出锅的好,我和你李叔本来就闲得很,以后我还是中午给你们送过去吧,热乎的多好吃。”
这也不是不可以,任与骞每天往书包里塞便当盒还怕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