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与骞家睡一晚甚至变成了一个很好的选择。
然而到了任与骞家后,还是有医生等着叶容舟,那是任家配给任与骞的私人医生,寒假过后就被任与骞撵到了别的地方,今晚又被紧急召回。
叶容舟十分抗拒看医生,更何况是这种完全陌生的医生。
他知道对方看不透他的秘密,但自幼的生活环境让他对医生有种天然的畏惧感,这会让他回想起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以及父母冷漠的神情。
叶容舟也不想这样子,他知道这是任与骞的好意。
他做好了心里建设,但在医生碰到他的那一秒还是往任与骞怀里钻了,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叶容舟也没有害羞的心情了,他扯着任与骞的袖子,这回是真的可怜巴巴,“我害怕医生,真的可以自己好!”
患者如此不配合,医生又没有特殊能力,于是只能尴尬地看着任与骞,看雇主怎么说。
任与骞拿叶容舟没有办法,皱眉道:“算了吧。”
接着又把叶容舟的情况大概说了说。
医生若有所思,总觉得叶容舟并不是胃疼,但看患者并没有反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二十分钟后,叶容舟被塞了两片胃药下去,接着又被任与骞塞了一个热水袋,他现在还窝在任与骞房间的沙发上,身上盖了个毛毯,神情萎靡,任人摆弄。
现在还早,任与骞守着叶容舟睡了会儿,看他没有再出冷汗之后就把人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