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虽然没想太打击孙儿的积极性,但也没想让孙儿太好过。她还是想让任与骞回来。她想着任与骞过年的时候才闹着回京城,现在肯定就是一时兴起加上想跟家里作对。
等这叛逆期过来,正好给双方一个台阶,她借机再提一次回来的事儿,任与骞顺势一答应,两边面子都没落下,多好啊。
任与骞想了想,一口答应:“行,李姨作证,您到时候别反悔。”
任与骞在家才气势汹汹地跟老太太吵了架,第二天转头就去叶容舟那儿卖惨,他握着小同桌的手说得那是一个声泪俱下,好像昨天那个如此强势的人不是他。
叶容舟上次亲耳听任与骞的母亲说了那些话,因此对任与骞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年纪前二百,五月下旬期中考,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半月。
要知道高二年级一共有十二个理科班,哪怕是普通班的学生大多数都是一本线往上走,从年纪垫底到前二百简直天方夜谭。
叶容舟轻轻呼了口气,他想要任与骞留下来。
任与骞这段时间也算是有了一点基础,勉强能跟得上老师上课的节奏,但这远远不够。
老李听到叶容舟的请求后,突然又开始后悔收了任与骞这个学生。
老李皱着眉,并不是很赞成叶容舟的想法,“暂时退出竞赛班啊……这可能不太行吧,你们集训的强度一直很大,你这一退就退这么久,再好的底子也会落后吧。”
叶容舟答道:“不会。”
这可以说是一个十分狂妄的回答,但因为说话的人是叶容舟,所以这几个字又十分具有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