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与骞,败。
这别墅就是任与骞在宁市的落脚地,任与骞很少带朋友回来,就他一个少年人再热闹也闹腾不出什么来,现在家里多了个叶容舟,清冷的别墅里总算多了几分烟火气。
李姨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胡闹,盛好饭之后才喊他们。
她瞪了一眼任与骞,说:“与骞,你也真是的,比容舟大还欺负人。”
任与骞把叶容舟圈外怀里,下巴撑着人家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又没大多少,我就稀得欺负他。”
叶容舟抬腿就给了任与骞一脚。
任与骞痛呼:“谋杀亲哥啊!”
叶容舟坐在餐桌一侧,嘟囔道:“你才不是我哥。”
闻言,任与骞十分不赞同地摇头,“不是亲哥胜似亲哥,咱们都这关系了。”
叶容舟知道任与骞不可能有别的想法,但还是赌气似的问了一句,“我们什么关系啊?”
果然是直男的思维。
任与骞说:“你就是我的大兄弟。”
叶容舟:“……”没人想当你的大兄弟。
叶容舟垂眸,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失落。
吃了晚饭后,叶容舟立即上了楼去检查任与骞的作业完成情况,比他想象中好很多,但某种程度上又在他的意料之中,除了一些很难的题,大部分题都对了。
叶容舟放下手中的一打卷子,抬眼看一旁的人,“成果喜人,我才给你上多久课啊,你就能做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