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冲着林姨无奈一笑,说:“阿姨,我就先带小叶子上去了,不然等会儿又要撒酒疯。”
林姨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上去要做什么,叶容舟身上一股酒味儿总要洗澡吧,洗澡总要脱衣服吧。
至于这衣服怎么脱,澡怎么洗,林姨已经不敢去想,怕血压飙升。不过她倒是不怕任与骞会真的把叶容舟怎么了,她活了那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知道任与骞是个品行端正的人。
还好别墅里安了电梯,这让任与骞方便许多,不是他背不动叶容舟,而是叶容舟喜欢乱动,怕背不稳摔着人。
回了房间之后,叶容舟就往床上扑,他惦记着衣服是脏的,所以把衣服全脱了。
任与骞从衣帽间出来看到的就是床上那具白皙柔软的身体,白得晃眼,甚至让他下意识去碰鼻下,真的怕流鼻血。
叶容舟不是完全醉了,至少他还认识一个任与骞,并且始终牢记着使命——每日一撩拨。
叶容舟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也明白这种奇怪带有一种独特的美,对少年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知道任与骞是个有责任感的人,绝对不会在他成年之前碰他,可是不碰也有很多种亲密方式,他喜欢和任与骞亲密的感觉。
于是在看见某人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叶容舟打了个滚,然后坦荡的把自己最美好的风景摆在任与骞眼前。
任与骞当场红了眼,然后火速用浴袍包住叶容舟。
四目相对。
叶容舟瞪他,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