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宅院算是任与骞的地盘,两人过得可谓是如鱼得水。
叶容舟这才发现任与骞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优秀,原来除了在球场上冲锋陷阵之外,任与骞也能拿起小提琴演奏上一首优美的曲子。
穿着白色t恤沐足在阳光下拉小提琴的任与骞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活生生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他一开口说话便气氛全无。
任与骞扒拉着叶容舟,把人放倒在地毯上闹他。
叶容舟满脸通红地阻止着任与骞,羞赧道:“任与骞!你搞清楚了,这是琴房。”
任与骞亲了亲那张粉色的唇,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把门锁了。”
叶容舟伸出脚丫去踢任与骞,“我没说这个!”他都快被任与骞欺负哭了,怕任与骞更过分,赶紧抱住人撒娇,“与骞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去房间可不可以?”
任与骞停下手上的动作,思考了三秒后起身拉起了叶容舟,连鞋子都没穿就带着叶容舟往卧室赶。
叶容舟红着一张脸盲目地跟着任与骞在走廊上奔跑,觉得又荒唐又刺激。
午后运动暧昧又刺激,叶容舟迷迷糊糊中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蝉鸣,他靠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问:“任与骞,你听到蝉鸣了吗?”
“听到了,”任与骞低声笑着,“它们说小叶子要好好睡午觉,还要做个美梦。”
叶容舟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出了好多汗。”
任与骞立即动作,他下了床,然后把小同桌从柔软的被子里挖出来,说:“带你去洗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