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黏黏糊糊地抱着任与骞,半眯着眸子,像只慵懒名贵的猫咪,他靠在任与骞的耳边,说:“答应给你看小花,现在要看吗?”
任与骞吐出—口气,眉目含笑地说:“真的吗?”
叶容舟点头,很认真也很大方地回答:“真的,随便看,都可以。”
当然还可以随意把玩。
这简直要命,非常要命,特别要命。
回了学校之后,老李就把叶容舟叫去了办公室,他知道叶容舟记忆力很强,于是直接拿出卷子让他又做了—遍,也不是不相信学生的能力,而是老李按捺不住了,毕竟成绩出来至少要五天,久的话得十五天,老李—天都等不及。
叶容舟按着记忆填了答案,然后把卷子给了老李,自己则是去上课了。
老李手上有答案,当即就批改了起来,越改那脸上的笑容越大,按照以往的分数线,他知道叶容舟这次拿省—应该十拿九稳。
叶容舟的生活很平静,任与骞却—回来就被叫回了宁市的家中,这次来的不仅是徐青曼,还有他的父亲,任柏岳。
任与骞不怕徐青曼,但是有些怵任柏岳,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家。
这次是李叔来接的他,李叔的脸色有些凝重,任与骞察觉不对,心里有些不安。
任与骞试探着问:“李叔,我爸没事儿来这儿做什么?”
任柏岳政务繁忙,虽然平日里会来几通电话问候,但几乎不会来宁市。
若是放在以前,任与骞不会乱想,但他现在在和叶容舟交往,便总会忍不住多想—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