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 任与骞正在把叶容舟的行李往自己房间背,并暗自诽谤徐青曼真是很绝,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故意吩咐家里的阿姨准备一间客房, 还和他的卧室相隔很远。
略显杂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交谈声。任与骞就这么拖着个箱子跟二老打了个照面。
蔡从贞先反应过来:“都这么迟了怎么还不睡?”她的视线落在任与骞手中的那个行李箱上, “大半夜的搬什么箱子?”
任与骞笑着跟二老问好, 解释道:“这是容舟的箱子,阿姨放错地方了,我这不是晚上睡不着吗?就想着把箱子背我卧室去。”
叶容舟上次过来就是和任与骞住一块儿的,蔡从贞和任贡振只当是他们感情好, 并没有多想。
如今又听到这个说辞,他们仍旧是没有多想。
蔡从贞好笑地说:“你也真是够了,回回都让容舟跟你挤一处。”
任与骞耸耸肩,道:“容舟乐意不就成了?!”
蔡从贞剐他一眼,道:“就你嘴贫,快去睡觉吧,明早我们再好好聊。”
任与骞点点头,拉着行李箱往卧室所在的方向去了。
待任与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蔡从贞才皱皱眉:“与骞和容舟关系是不是好过头了。”
任贡振是个心大的,道:“怎么就过头了?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没少和那群兄弟睡一个炕上啊。”
蔡从贞呸了一声,“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海市发生那事儿你不知道?青曼身边的人可说了,与骞直接就跪了,就他那一身硬骨头,跟你服声软都是难事,可为了容舟,说跪就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