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也在这儿,他昨天得知消息时便扔下了公务径直往家里来了,任与骞是他唯一的孩子,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只还是迟来了一些,他到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把任与骞给一顿抽了。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做什么,”任父叹口气,“所以你是真认定那孩子了?”
说实话,他和徐青曼在感情一事上真没有资格去给任与骞意见。
任与骞眨巴着眼睛,声音像被撕裂般喑哑,“除了他还能是谁啊。”
叶容舟在年十一抵达京城,他打车径直往任宅去,他没告诉任与骞,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任家的佣人已经认识叶容舟,见他来了便直接放行了。
“阿姨,与骞在哪儿呢?”叶容舟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见任与骞。
只见阿姨叹口气,道:“不晓得与骞哪儿惹着二老了,给一顿抽,抽得发了几天高烧,昨天才好些,现在正蔫吧成一团在房间休息呢。”
叶容舟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有些迟钝地问:“什么意思?”
阿姨惊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以为叶容舟和任与骞关系如此好,这事儿应该是知道的。
叶容舟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能够让二老如此动怒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叶容舟推开卧室门时眼睛便已湿润。
怎么这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