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门啪的一声开了。
沈酌冷着脸出来。
脚步匆忙。
林清酒转身跟上去。
像只苍蝇。
嗡嗡嗡地继续念叨个不停。
“看来你没忘带东西啊,那你怎么半天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欸,你咋又进去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内裤,等下,你不会——”
林清酒的声音一下就停了。
沈酌乐得清净。
但直觉有哪里不对。
转身。
正好撞见林清酒直勾勾的视线。
定在他身体某个部位上。
沈酌买了配套的睡衣。
现在气温不低。
他特意挑了轻薄款。
这也意味着。
裤子很薄。
很贴身。
他一动。
林清酒的瞳孔就跟受到了什么刺激般骤缩了下。
啪嗒。
两行新鲜的鼻血。
直直滴到地板上。
沈酌:“……”
林清酒淡定地擦了一把。
黏糊着手。
声音异样低沉。
“这两天吃得有点补,肝火有点旺,你别介意,不是因为看着你所以流鼻血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继续冒犯地盯着。
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然后生理性地眨了下眼。
“要不你还是先去穿上吧,我怕我失血过多,当然,这不是因为你,是我身体太弱了。”
沈酌:“……”
地被拖得很干净。
林清酒两只鼻子分别堵着两张纸巾。
清理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