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也没了手洗的想法。

昨天都让人洗过了。

今天再洗一次也无妨。

洗衣机一坏就是一星期。

等它终于被修好。

沈酌已经被惯出了条件反射。

澡洗完。

脏衣服直接留在桶里。

在他后面洗澡的林清酒。

会收拾的。

一开始他还会刻意把内裤和袜子分出来。

后来索性连这两样东西都不亲手洗了。

他有的林清酒也有。

何必矫情。

林清酒一个干苦力活的都没抱怨什么。

他这个只需要躺着享受的。

也就更不用操心了。

长此以往。

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眼里看来。

早就亲密得不行。

实际上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都是假象。

舔狗依旧是舔狗。

根本没能把对方冷硬的外壳。

舔化分毫。

沈酌每周五都会回家。

这也是他唯一能暂时远离林清酒的日子。

林清酒从不会央求或者拜托他什么。

大概他本人也清楚。

就算把口水说干。

沈酌也不会听他的。

家里其实也冷冰冰的。

甚至相较而言。

还不如学校来得有温度。

沈酌每周雷打不动地回去。

纯粹是家里还有儿子在。

猫儿子不但会王者。

还会自己给自己弄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