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地看着沈酌。

像只被主人带出家抛弃了好几次的狗。

最后伤痕累累。

却还是执拗又可怜地循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回家。

奢求主人能够留下它。

“三。”

红意变深。

“二。”

好像有闪烁的晶莹硬生生从眼框角挤了出来。

“林清酒你是不是有病!”

如愿以偿躺上床。

林清酒登时没了刚才卑微惹人怜的小弃犬模样。

摇身一变。

成了被主人捧在心尖上宠的哈士奇。

激动地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

感受到屋里骤降的气温后。

总算安稳下来。

然后用鼻子重重地贴在被子底下嗅了一口。

“酌儿,被子上有你的味道,真香!”

沈酌因他的动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再给我做这种恶心的动作,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林清酒蹭蹭被子。

“我说真的,真的有好闻的味道,酌儿,要不你把被子卖给我吧?”

沈酌决定。

从现在开始。

他聋了。

“五万一条,你卖给我嘛,我自己搬回去,什么力也不用你出,我还能给你再买一条新的,怎么样怎么样?”

“林清酒。”

“嗯?”

“你有怪癖?”

林清酒坦然得不像话。

“呀,你看不出来我是变/态吗?”

“……”

彻底无语。

家里就一床冬被。

迫于无奈。

两人只能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