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在青年的肩上咬下一处难消的牙印。

沈酌面色冰冷。

嘴里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带含糊。

疼是真的疼。

忍也是真的能忍。

林清酒死活不肯放手。

把人紧搂着。

颇有一副恶龙抢到了城堡里的公主。

不管射手们放的箭有多少扎在它身上。

也要把人拐回窝里的风味。

沈酌牙都酸了。

也尝到了清晰的血腥味。

环在他后背上的手。

却丝毫不见放松。

林清酒因吃痛而微显沙哑的低音。

在耳边轻响。

“老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

“你要是咬不过瘾,把嘴松松,我把另一侧凑过来让你咬。”

事实证明。

想让林清酒这种痴/汉及舔狗属性及一身的厚脸皮生物改过自新。

大概只能等下辈子了。

成功抱上老婆。

林清酒就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肩膀疼得跟容嬷嬷一根根往里头扎针一样。

他无所谓。

立足了花下死的风流鬼人设。

把人缠着。

然后贴贴。

“老婆,你累不累哇,你别咬了,我能忍的,我不是不让你咬,就是怕酸了你的牙,你要是想咬,要不我给你咬点其他东西?”

“我嘴巴上肉多,要不老婆你咬我嘴巴好了,我肯定会很痛的。”

沈酌把咬僵的嘴松开。

胸腔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