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义务。”
面对眼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三人。
青年依然维持着冷静。
“老子管这什么狗屁义务不义务,欠债还钱,父债子偿,在我们这就是这个理,再给你一周时间,如果没凑齐那五百万,你自己看着办。”
下完通知。
三人转身要走。
想起什么。
中间那人又回头。
“忘了告诉你,这房子你爸也一并抵给我们了,再让你住几天,到时候我们来要钱的时候,你也做好从这搬走的准备。”
沈酌给那个鲜少联系的号码打过去。
机械的女音冷冰冰提示。
这个号码已停机。
一个大学生。
要想在一周之内凑齐五百万。
倒不如给他把刀让他抹刀自尽来得痛快。
沈酌的情绪起伏片刻。
很快冷静下来。
收拾好自己的必需品。
正要出门。
手机铃响。
似有所察。
沈酌选择了接通。
“是沈酌先生吗,我们这里是H区派出所……”
葬礼不是很隆重。
该来的亲戚。
多半看来已经过世的沈青面子上。
来了不少。
而不该来的人。
却也没少来。
好在那时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本就以简为主的场地。
被毁得彻底。
“还有六天。”
“你在B大上学是吧,别想着跑,不管你跑哪儿去,我们肯定都找得到你的。”
沈酌就这么立于一室的荒唐之中。
那些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