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赢似听到响动，耳朵测了测，他此时什么也看不到，试探出声，“肖-锋？”

肖锋张了张口，稳住呼吸，给他安心坚定的说，“是我。”

听闻，江赢收回测过去的耳朵，扭了扭脖子，嘴角缓缓勾起妖异弧度，“过-来。”

眼眶中的试管砰的碎裂，蓝色液体顺着脸颊急流而下，被细链牵制住的伤口也开始挣脱铁链慢慢收回愈合。

带江赢的眼睛刚愈合好，就感到一双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对面的人深深的吻住了他，带着复杂复杂到江赢都解答不出来的情绪。

人类是需要空气的，不然江赢感觉肖锋的吻会更长。江赢目光中？带着邪气的笑意，“怎么，怕了？”

肖锋看着他无所谓的模样，“疼么？”

江赢看着他，略带调皮的模样，“你-说-呢。”

他偏不准确的告诉他，他痛觉迟钝，并感觉不出什么，但他就要他不知实情。

他痛苦，他会心疼么？那就心疼吧，这是他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