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秋词不应他,他也不在意,自己撕开避孕套按照说明戴好了。
“秋词?”他又叫了一次,抬手摸到秋词颤抖的背脊,微凉的肌肤像绸缎般贴着他的手掌。
他勾着秋词的手把人揽到怀里,秋词把头埋在他颈间,近乎哆嗦着说:“我……我紧张。”
季虞亲他的后颈,那是一种生物本能,来源于Alpha骨子里对标记腺体的渴望。
可惜秋词是Beta,Beta的腺体是萎缩的,就算季虞咬下去千次万次,他们之间也无法达成标记。
本该光洁的肌肤上有几个牙印,是季虞前几天高潮的时候咬的。
还好是冬天,能穿高领毛衣遮住,否则秋词又要生气了。
秋词,季虞把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翻来覆去地咀嚼了好几遍。
他不想惹秋词生气,但有时候,他只想看他哭。
秋词哭起来很好看,睫毛颤抖着,呼吸急促地呻吟,比猫儿叫的还要柔软。
“秋词。”
季虞把他压在身下,捞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手指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没入腿根。
粉色的润滑剂像某种甜甜的蜂蜜,带着西柚的香气。
季虞单手拧开盖子,一股脑全倒在秋词腿间。
有点凉,秋词瑟缩了一下,反射性地想夹紧腿,夹住了季虞湿漉漉的手。
他红着脸侧过头,想挖个坑把自己藏起来。
“放松。”
季虞说。
秋词没法放松,季虞的手指在揉弄他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