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Ron院长,我前几天听到个新闻。”既然在场的人都是知道Ron的,梁溪觉得讲讲八卦也没什么。
“什么新闻?”纪沉鱼很有兴致地问。
“听说他的医院被勒令整改。”梁溪道。
贺言舒皱眉,若有所思:“原因是什么?”
“还不就是你看不惯的那个何君!原来他不仅仅是恶意牟利,他甚至都没有医师执照,是个黑医生!”梁溪道,“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捅了上去,Ron的医院被里里外外调查了个遍,职工都开除了好几十个。我看啊,他今年都别想再开张了。”
听到这件事,贺言舒第一反应就是有内情,下意识就往纪沉鱼身上看去。纪沉鱼却悠哉游哉地喝着水,平静地回看他:“看我做什么?那家医院又不是我开的。”
贺言舒再仔细想想,觉得纪沉鱼当时也只是路见不平了一下,的确没理由去整Ron,该是他想多了。
所幸纪沉鱼当着属下和梁溪的面还要点脸皮,抱了会儿书手也很给面子地没破皮,没嚷着要贺言舒诊治。他楼上楼下地把诊所逛了一圈,章一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事,便起身要走。梁溪主动要求去送他们,贺言舒答应下来。
纪沉鱼刚一脚踏入车里,就被那个穿着白T恤、运动短裤的年轻男人拉住袖子。那人笑得腼腆:“纪先生,上次给你发的那个东西你没看到吗?”
东西?什么东西?纪沉鱼眯眼思索,想起当时他给梁溪和贺言舒留的号码不一样——给梁溪的是公用号码,一般是章一在处理,他本人很少看;而给贺言舒的是私人号码,但他等了一个月贺言舒也没打过去,他也就把这事儿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