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舒不禁猜想,他家父母是想要个女孩儿结果生了男孩儿?会不会他还有个姐妹叫纪落雁?
想到这里,贺言舒摇头笑了笑,知晓名字之后两个人的交情就感觉更进了一步似的——他操心这个做什么?
整理好问卷,又到图书馆自习了一会儿,回到住处已是十点。
苑敬正挂着个耳机,关着门打游戏,贺言舒连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听见,直到苑敬瞟到桌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闪烁了几下“老贺”,才接了喊道:“老贺啊,什么事?”
“开门。”贺言舒言简意赅。
“马上了马上了,这局打完的。”苑敬焦灼得很,没法离开电脑。
贺言舒只好靠着门,就着楼道的灯看了会儿书。五六分钟后,苑敬才拖着个拖鞋,过来给他开门。
“怎么又不带钥匙?”苑敬慵懒地摸摸脖子,伸了个懒腰。他的裤腿卷得高高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贺言舒看见皱了皱眉:“要穿秋裤,注意保暖。”
苑敬是他发小,俩人从穿开裆裤的幼儿园时期就是同学,一直到现在都是。贺言舒读的医科本科要读五年,但苑敬这个数学学院的大四学生却是马上要毕业了,实习啊面试什么的在外面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