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的父亲听了他的话,没多久就来医院挂号。贺言舒用短信通知了纪沉鱼,纪沉鱼也抽空去看了他几次。

[我给徐爸找过好些个医生,单独的床位都安排好了,他就是不去。到底你是专业的医生,你说的话两老才肯听,我劝他们从来不听。]

[贺医生,上班辛苦了,吃过饭了吗?]

[每次经过医院,都想进去看你。]

贺言舒看着这些短信,只是笑笑。从那天之后他和纪沉鱼的关系有所缓和,也不知道算好兆头还是坏兆头。

医院每天都能接到病情奇特的病人,偶尔也有一两个,是市里的医生无能为力、连夜用救护车转到他们医院来的。

脑科的医生们知道贺言舒回国,时常邀请他一起诊断,贺言舒虽然比不上有些老医生经验丰富,但在国外工作多年,能提供不同的思路。

有时候病人多了,医生人手不够,动手术连轴转吃不消,贺言舒还会去当当主刀。

不过贺霆东对此是持保留意见的,贺言舒毕竟没有他们医院的职位,随随便便就上场,万一出了事病人家属闹过来,岂不是会说贺言舒是黑医生?

贺言舒不和他争辩,用行动证明自己,一次次将情况复杂的手术做下来,从无失手,贺霆东这才勉强认可了他。

那天,贺言舒刚开完一场研讨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有个孕妇要跳楼。

那个女人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是产前焦虑的症状。

他想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手机忽然响了,是童小谣打来的:

“言舒大医生,今天有没有空啊,上次你说要请我和苑敬吃饭,怎么没信儿了呢?我们也不是来讨你一顿饭,谁请谁不重要,关键是回来了不得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