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陈渭阳被不尊重地拦在外面等他,贺言舒的心绪有些不平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不顾场合、不在乎他人的想法,只要自己痛快,这就是你,纪沉鱼。没有谁像你一样,得不到就去抢、看不惯就打压。”
“巧取豪夺、喊打喊杀,别怪我说得难听,这不叫小孩子性子,这叫**。”贺言舒一字一句钉进纪沉鱼心里,让他的脸瞬间煞白。
“言舒哥,我不是......”不是故意想伤害人的。
纪沉鱼眉头蹙了蹙,眼泪瞬间落下来,想起贺言舒说不喜欢,又生生地用手背擦去。
“你以前说,你喜欢我性情直率,你说我赤子之心、非常难得。”纪沉鱼难以为继,哽咽了好几下才接上,“你不能把我惯坏了又不要我。”
贺言舒不想看他这副模样,望向车窗外,眼神如铁:“你不放我,是打算非法监。禁我?”
“我......”纪沉鱼沉痛地看向他,似乎没意料到他会这么说。
贺言舒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如果是这样打算,麻烦你的下属告知渭阳一声,叫他先回去,免得他白等。”贺言舒冷冷道。
“贺言舒!”纪沉鱼的拳头砸向座椅靠背,“你别故意说这种话!”
他只是不想让他走而已,不是他口中的**!
眼前,突然又黑了一下,脑袋里好像有虫在咬,疼得他背后冒虚汗。
该死,怎么在这种时候。
“你怎么了?”贺言舒注意到纪沉鱼揉眼睛的细微动作,打量着问了一句。
纪沉鱼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