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但该记得的事总该要记得的。
楚业离开了休息室,刚准备回候场间,就注意到不远处的走廊尽头站了个人,高高瘦瘦的,姿态很挺拔,背影看上去也很眼熟,他似乎在朝着楼梯下面观望什么似的。
“裴……”楚业刚喊了一个字,就被耳尖的正主听到了,连忙朝他在唇边竖了根手指,示意他安静。
楚业挑了下眉,闭了嘴也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走到裴易凉身边,朝他刚才看的地方看过去。
那是一个训练生坐在台阶上的背影。
只看了一眼,楚业皱着眉看向裴易凉,后者以目光示意,带着楚业远离了楼梯口。
楚业不太确定地问:“宋承燃?是他在哭?”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他看到的那个坐在楼梯上人应该是是宋承燃,声音抽抽搭搭的,还时不时吸鼻子,显然是在哭的样子。
裴易凉神情严肃,点了点头:“是他。”
楚业诧异地问:“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按理说,宋承燃并不是这种会躲在角落里哭的性格。
裴易凉垂眼,无奈地摇头:“他不肯说,前天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就这样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力地攥紧,担心地又往安全通道那边看了两眼:“我跟他说,如果不愿意告诉我也行,也可以告诉你……但是他说你这几天光是练习就已经很忙了,不想再来麻烦你了。”